奪草會,道嵐宗每十年舉辦一次,目的就是讓麾下二十個勢力能夠良性競爭,誕生出一個個天驕,為道嵐宗源源不斷輸送優秀人才。
這屆奪草會居然被人操控了,很明顯是端木家通過非常手段說服了王家等勢力,讓他們聯合起來對付司馬家和柳家!
要不然,憑借端木家這批人如何能夠得到如此多魂草,如何能夠操控此屆奪草會。
周圍王承建等人互捧之聲,落在殷九州耳裡更顯刺耳。
殷九州還看到端木雨雨那掛滿笑容的傾世容顏,倍感怒火難耐,暴喝道:“都給我住口!
”
這一喝,可是灌入殷九州滔滔怒火。
噗!
噗!
!
!
端木雨雨他們盡皆張口噴出熱血,他們全部驚恐看向殷九州。
殷九州目光豁然間鎖定端木雨雨,寒聲道:“端木雨雨,奪草會是我們道嵐宗對你們這些勢力一種考核,可你們端木家居然操控奪草會,罪不可恕!
”
“大人!
!
”
端木雨雨驚恐不已,花容失色。
即使她再怎麽否認,也無法改變一個事實,他們確實操控了本屆奪草會。
此時此刻,端木雨雨暗恨自己愚蠢,怎能把這事做的如此明顯,要不是她為了省事,就不會惹下如此禍端了。
“端木雨雨,你們死後,我會向宗門匯報你們端木家劣跡,取締你們端木家在沈城地位。
”
殷九州身子緩緩騰空而起,那恐怖威壓更是壓得端木雨雨身子骨骼哢哢作響,其他端木家高手也全部面露絕望之色。
前一刻,他們還處於天堂。
現在他們就要墜落地獄了。
殷九州緩緩擡起手,周圍空間能量瘋狂匯聚而來,能量竄來,竟然還發出簌簌異響之聲。
“住手!
”
雲劍晨勃然大怒了:“殷九州,虧你還是道嵐宗強者,你竟然言而無信!
”
“雲劍晨,我如何言而無信了?
”
殷九州俯視著雲劍晨。
雲劍晨夷然不懼,冷喝道:“之前我們已經解釋過了,這些魂草是我們從其他勢力參賽隊伍手中搶過來的。
”
“呵呵!
!
”
殷九州冷笑著,眼冒輕蔑之色:“雲劍晨,你們端木家代表隊有幾斤幾兩,你們心裡就沒半點逼數?
”
“你懷疑我們用其他手段讓其他勢力代表隊伍交出魂草?
”
雲劍晨眯著眼。
“不錯,如果你們憑借自己實力得到海量玄級魂草,奪得此屆奪草會冠軍,我無話可說,即使你們操控了這屆奪草會排名,我也不會追究。
”
殷九州停頓了下,話鋒一轉,冷喝道:“這可能麽?
”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更別說這隻是你單方面臆想猜測而已。
”
雲劍晨神情倒是平靜了不少,說道:“你們道嵐宗通神境以下弟子全部上,若是我雲劍晨戰敗,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
霸氣,霸氣無雙!
王承建他們看著雲劍晨,眼中滿是崇拜之色。
即使是面對殷九州這樣道嵐宗強者,雲劍晨也不會有半點懼意,更是宣戰道嵐宗通神境以下所有弟子。
如此氣魄,放眼古今,前所未有。
周圍那些道嵐宗弟子全部傻眼了,雲劍晨居然挑戰他們道嵐宗通神境以下弟子,而且還宣戰所有通神境以下弟子。
這是不將他們道嵐宗通神境以下弟子放在眼裡,這是對他們道嵐宗蔑視。
在場不少道嵐宗天道境弟子,氣得眼裡都要冒火了,一個個怒噴了:“雲劍晨,你算什麽東西,竟敢在我們道嵐宗弟子面前如此囂張?
”
“雲劍晨,收拾你何須我們出手,我們道嵐宗天道五重境弟子出手,足以將你鎮壓的無法動彈。
”
“草!
!
!
這屌毛怎如此囂張啊……”
雖然他們怒火萬丈,卻也沒有人選擇站出來對付雲劍晨。
因為雲劍晨隻是天道五重境修為,而他們這批道嵐宗弟子,最低修為也達到天道九重境。
讓他們對付雲劍晨,他們還拉不下臉呢。
殷九州也被雲劍晨氣得不輕,整張臉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了。
殷九州看著雲劍晨那淡定從容模樣,又看了眼王承建等人神色,王承建等人居然沒有流露出任何愕然之色,他們臉上竟然隱隱有幾分期待之色。
難道說王承建等人認可雲劍晨擁有挑戰他們道嵐宗天道九重境弟子實力?
“殷大人,你不是懷疑我們端木家參賽隊作弊麽,我已經給出最好解決方法了,我相信你也不想枉殺任何一個人吧。
”
雲劍晨眼眸很是清澈,又說道:“實不相瞞,這屆奪草會就是被我雲劍晨一個人操控的,你們道嵐宗通神境以下弟子要是能夠擊敗我,我就是自盡於此,未嘗不可!
”
“邢珂南,你來迎戰雲劍晨!
”
殷九州下令道。
邢珂南臉色有些難看了,他就是天道九重境修為。
可他並不想出手對付雲劍晨,因為他覺得那樣太掉價了。
殷九州命他出手,就是對他實力一種不認可。
畢竟殺雞焉用宰牛刀,對付雲劍晨這種天道五重境狂徒,隻需要他們中實力最弱之人就可以了。
很明顯他在殷九州眼中就是這種角色。
邢珂南固然老大不願意,卻還是站了出來,向雲劍晨邁出兩步,沉聲道:“雲劍晨,這是你自取其辱的,怨不了任何人。
”
“殷大人,看來你沒把我的話當回事,我是說在場所有道嵐宗通神境以下弟子一起上,我可不想一個個打過去,那樣太浪費時間了。
”
雲劍晨沒有理會邢珂南,直接看向殷九州。
邢珂南本來就感到羞辱,現在又被雲劍晨如此輕視,心裡頭怒火再也壓製不住了。
邢珂南祭出一柄玄級兩品魂劍斬向雲劍晨面門。
揮劍,斬落!
一氣呵成!
邢珂南那柄玄級兩品魂劍已然斬中雲劍晨面門,竟然發出金屬撞擊般碰撞之聲。
雲劍晨整個人如同磐石般紋絲不動,依舊面帶從容之色。
“不可能!
”
“絕對不可能,邢珂南這一劍怎能傷不了他?
?
”
那些道嵐宗弟子一個個都要瘋了,他們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邢珂南僅僅愣了下,再次舉劍斬落。
此次威力比之前要強不少,卻依舊傷不了雲劍晨。
“我砍死你!
!
!
”
邢珂南整個人處於爆狂狀態,挪移著身體,圍著雲劍晨狂斬。
他那柄魂劍一次次斬落,一次次斬中雲劍晨身體,發出一道道清脆撞擊之聲。
周圍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邢珂南都傷不了雲劍晨,更別說擊敗雲劍晨了。
雲劍晨豁然間探手抓住魂劍,抿著嘴笑道:“邢珂南,你手速挺快的,你已經劈出一千次了,現在輪到我了。
”
話音剛落,眾人就看到一道身影向後倒飛。
那道身影赫然就是邢珂南,邢珂南落在十幾丈之外。
邢珂南胸膛都被砸癟下去了。
那些道嵐宗弟子看得瞠目結舌,他們腦海已經完全淩亂了,他們無法相信一個天道五重境修煉者能夠擁有如此變態實力。
莫說是他們道嵐宗,就算是他們東鏡域統治級勢力東境門,怕是也沒有如此妖孽弟子。
殷九州也從剛剛那巨大震撼之中回過神來,他已經相信雲劍晨之前說的話了。
這屆奪草會完全是由雲劍晨一個人主導的,由雲劍晨一個人操控的。
雲劍晨神情依舊平靜,淡然看向殷九州,說道:“殷大人,還需要再試麽?
”
說著還特意看了眼那些道嵐宗弟子,那些天道九重境道嵐宗弟子,竟然被雲劍晨一個眼神嚇得接連向後暴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