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個礦工,朝著雲劍晨緩緩說道:“我是呂韋忠,幸得一乾兄弟支持,被他們推為大哥,不知道你們兩個如何稱呼?
”
“雲劍晨!
”
雲劍晨淡淡回應了下。
“雲劍晨,我們剛剛已經提醒你們了,這個礦洞品質較高礦石都已經被采光了,所剩下的礦石都是些質量不佳的貨色,你即使在這裡挖個半天,也不會有什麽收獲。
”
呂韋忠又說道。
“我們素味平生,我們來這裡試試運氣,至於能否挖到高品質礦石,和你們沒有半點關系,你們一個個卻如此激動,這是什麽原因?
”
雲劍晨也不想和對方拐彎抹角,冷冰冰說道。
“我們都是礦工,在這礦區裡面生活都不如意,所以我們要提醒你,讓你少走一些歪路,要不然,達不到大人所布置的任務,會受到懲罰的。
”呂韋忠不緊不慢說道。
“原來如此!
”
雲劍晨恍然大悟說著。
“兄弟,我們也是為了你們好,要不你們加入我們陣營,我們以後也能夠照顧你們,這樣你們就會避免被其他礦工欺負,你們意下如何?
”
呂韋忠又向雲劍晨發出邀請。
“沒興趣。
”
雲劍晨淡淡回應道。
“人各有志,我們也不會勉強你們,這裡沒什麽好呆的,我們去其他礦洞試試。
”
呂韋忠說著就走向雲劍晨,其他人也跟著上來,他們沒有呂韋忠那般隱忍,一個個闆著臉,仿佛死了爹似的。
呂韋忠他們向雲劍晨逼近,顯然是要讓雲劍晨他們離開這個洞府。
雲劍晨不但沒有向後倒退,而是向前邁出一步,說道:“你們去其他礦洞試試運氣,我還是要進入瞧瞧。
”
“瞧你媽!
”
當即就有個虯髯大漢向雲劍晨發飆了。
呂韋忠當即朝著虯髯大漢暴喝:“李寶富,你給我住口,你是如何和朋友講話的,我們出門在外,要誠意待人。
”
李寶富當即就低著頭生悶氣了,呂韋忠轉頭看向雲劍晨,說道:“雲劍晨,我這個兄弟講話太直接了,請你不要見怪。
”
“我對土雞瓦狗從來不會在意。
”
雲劍晨冷冰冰回應道。
呂韋忠所耍的把戲,在雲劍晨看來,那就是個笑話。
呂韋忠以為憑著他們那麽多人就能夠逼迫雲劍晨就範,讓雲劍晨遠離這個礦洞。
殊不知,雲劍晨壓根就沒把呂韋忠他們放在心上。
呂韋忠聽到雲劍晨這番話,臉色當即陰沉了下來,李寶富更是發飆了,朝著雲劍晨怒吼道:“狗犢子,你剛剛說誰呢?
”
“你特麽,罵誰呢?
”
張雄自然不會懼怕李寶富,向前邁出一步,一臉怒視著李寶富。
李寶富當即浮現出一抹猙獰之色,寒聲道:“你個傻逼,你不過神眼二重境修為,竟然敢在老子面前如此猖狂,你是不是活膩了?
”
“李寶富,少說兩句!
”
呂韋忠再次開口,李寶富當即向後倒退兩步,隻是臉上所流露出陰冷之色變得更加明顯了。
“雲劍晨,你們兩個到底什麽意思,你們倒是說清楚,我這些兄弟可是火爆脾氣,要是發生什麽意外,那可就對不起了。
”
呂韋忠聲音之中充滿威脅之意。
“草啊,竟敢威脅我們!
”
張雄當即更加火大了。
“你給我住口!
”
呂韋忠當即也大聲暴喝,目光豁然間射向雲劍晨。
呂韋忠所忌憚的人也就雲劍晨一個。
因為他竟然無法看透雲劍晨修為,說明雲劍晨修為至少也在神君六重境。
他們這批人,有七個人修為達到神君六重境,在礦工裡面,他們這股勢力算是相當不錯了,這也是他們敢如此橫行霸道的原因。
雲劍晨猛然間啟動神眼,從他神眼裡面陡然間射出一道殺之能量。
這道沙之能量如同狗鏈般纏住呂韋忠脖子。
呂韋忠脖子處當即有沙化現象了,在雲劍晨控制之下,沙之能量才沒有瞬間蔓延開,而是纏在呂韋忠脖子區域。
“大哥!
!
”
“混蛋,你竟敢對大哥動手!
!
”
李寶富等人當即暴露了,一個個當即殺向雲劍晨他們,雲劍晨雙眸裡面豁然間射出一道道沙之能量。
李寶富等人固然揮劍怒劈,卻無法擊碎沙之能量,一個個被沙之能量擊中,以極快速度沙化了。
很快,他們身體就剩下腦袋瓜沒有被沙化了,脖子以下全部被沙化,如同沙雕般僵立在原處,看向雲劍晨的目光充滿驚恐之色。
雲劍晨猛伸手抓住那條如同狗鏈般沙之能量,將呂韋忠整個人拽了過來。
呂韋忠整個人趔趄了下,險些就摔倒在地。
呂韋忠不止脖子被他套住,全身能量更是被沙之能量所封印。
此時的他,臉色已經完全蒼白了,他沒想到雲劍晨竟然強悍到如此恐怖地步。
即使是神君八重境強者,對他也沒有如此恐怖碾壓之力,兩者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呂韋忠,你們剛剛若是識趣點,我還不會和你們一番計較,你們卻偏偏非要惹我。
”
雲劍晨冷漠看著呂韋忠,搖頭晃腦說道:“呂韋忠,我說你們怎麽如此犯賤呢。
”
“雲劍晨,我們可不是故意得罪你的,我們真的是出於好意才會過來提醒你們的。
”
呂韋忠強壓下心中懼意,一字一句解釋著。
“呵呵!
!
”
雲劍晨輕笑著。
張雄已然摘下自己鞋子,用鞋底抽過去。
啪了聲脆響,呂韋忠臉頰被張雄結結實實抽了下,當即就留下一道無比清晰鞋印。
“草泥馬!
!
”
呂韋忠整個人氣炸了,他可是神君六重境高手,居然被張雄這個神眼二重境修神者給欺淩了,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尼瑪,你個傻逼竟然還敢罵我。
”
張雄也火大了,揮起鞋子一次次抽向呂韋忠。
啪!
啪!
伴隨著極具節奏性抽向之聲,呂韋忠那張臉頰已然被張雄抽腫了,如同豬頭般浮腫。
“住手!
”
“你這混蛋,你再敢對大哥動手,老子定然會把你腦袋瓜擰下來。
”
李寶富那些人憤怒咆哮著,張雄氣壞了,直接過去抽了幾下李寶富,直把李寶富抽得尖叫連連。
“草泥馬,我會把你這狗雜種撕成粉碎。
”
李寶富看向張雄的目光充滿猙獰之色,雲劍晨眉頭微微蹙了蹙,揚手就把李寶富抽飛,重重砸在洞壁上面。
“哇!
!
”
李寶富當即灑出一口熱血,氣色也變得萎靡不少。
“張雄,你太溫柔了,把他們往死裡揍。
”
雲劍晨緩聲道。
“嗯!
”
張雄深以為然,臉上也有猙獰之色在浮現著,呂韋忠見此,當即喊道:“慢著!
!
”
張雄自然不會停下,在他狂轟之下,呂韋忠那些手下一個個被擊倒在地了,他們臉上都被轟擊的面目全非。
呂韋忠見此,眼睛之中當即翻湧著兇狠目光,朝著雲劍晨怒聲道:“雲劍晨,這裡是礦區,你敢殺我們麽?
”
“呂韋忠,你真想死?
”
雲劍晨冷冰冰回應道。
呂韋忠看著雲劍晨如此冷漠眼神,心中忽然間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
雖然至陽宗有規定,不準在礦區裡面殺人,但是死在礦區的人也不在少數,隻要雲劍晨處置妥當,沒有人會懷疑到雲劍晨身上。
隻怕他們這些人會被當成失蹤來對待,南宮曄執事對於失蹤者向來也是漠不關心,沒有人會在乎的。
換句話說,隻要雲劍晨不被其他人看到,他們就是被殺,也沒有人會在意,雲劍晨更不會受到任何處罰。
“雲劍晨,你到底想怎麽樣?
?
”
呂韋忠壓下心中恐懼,朝著雲劍晨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