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劍晨看著司馬欣欣哭得暴雨梨花,心裡猛地揪緊了。
他何嘗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這道坎,有多麽的困難,猶如一座山峰般橫在逆天者面前。
大多數逆天者都無法順利邁過去,從而被雷劫劈得粉身碎骨,魂飛湮滅!
倘若他心志有些許松動,就不利於他之後渡劫!
雲劍晨將腦海之中剛剛滋生出的些許不好念頭拋於腦後,深深摟緊了司馬欣欣,說道:“我從地球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成長到如今這般地步,又豈是他人能夠收走的,縱然他是上天,也不行!
”
“師姐,雲劍晨說的沒錯。
”
蔣靜雯也安慰著,說道:“不是也有個成功者麽,以雲劍晨所展現出的這般天賦,我相信他絕對不會遜色淩天浩,會成為淩天浩之後無可爭議的修道界至強者!
”
“蔣靜雯說的很對,我們要相信雲劍晨。
”
任必清也開口了,張子健同樣也表達了對雲劍晨堅定的信心。
在他們勸說之下,司馬欣欣這才止住了抽泣。
雲劍晨為她擦乾臉上的淚水,故意雙手叉著腰,裝出一副傲然的樣子,說道:“傻瓜,這有什麽好擔心的呢,你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誰,我可是橫掃天下無敵手的絕世天才。
”
“臭美!
”
司馬欣欣見他模樣有些滑稽,忍不住破涕為笑了。
“哼,我說的是大實話。
”
雲劍晨高挺的鼻梁皺動了下,用此來表達自己抗議,司馬欣欣斜著眼,說道:“你這人怎麽如此自戀呢,就不能低調點?
”
“我已經很低調了。
”
雲劍晨一臉酷酷地說道。
如此輕松自然的模樣,也感染了司馬欣欣,讓她暫時忘記逆天者這個身份給她所施加的壓力。
“對了,你們閉關一年多,都沒進展?
”
雲劍晨好奇道。
“我們已經處在突破邊緣了,隻要我們想突破,隨時都能突破。
”
司馬欣欣回應了下,說道:“隻是這裡是上隱秘境,倘若我們突破到半步聖境初期,也會被壓製住實力,不能施展半步聖境初期所應有的實力,倘若被壓製的久,對以後修為提升會造成緻命創傷。
”
“以前也曾有不少門派弟子在上隱秘境之中渡劫進階到半步聖境,想要獵殺天階靈獸,卻還不是天階靈獸對手,反而把自己前途給毀了,終生停滯在半步聖境初期修為。
”司馬欣欣又補充了下,說道:“所以在上隱秘境絕對不能突破,否則對自己會有難以想象的創傷。
”
“原來如此。
”
雲劍晨恍然大悟,司馬欣欣翻了翻白眼,說道:“你師傅還真對你很放心啊,你要是草率踏入半步聖境初期,這輩子隻怕難以再往前突破了。
”
“區區的上隱秘境,竟然有如此多的道道,回去後,我得和池瑤他們說說,讓他們以後進來的時候注意點,否則就操蛋了。
”
雲劍晨說道。
“嗯,離開上隱秘境之後,我想跟你走,可以麽?
”
司馬欣欣一臉期盼看著雲劍晨,她深深知道若是回到青岩宗,隻怕會被宗主,也就是她舅舅高震宇囚禁起來,隻怕今生再難見到雲劍晨。
“當然可以,你是我女人,我又如何讓你離開我。
”
雲劍晨想都沒想就回了句,話鋒一轉,寒聲道:“在這之前,我要收集到另外兩股天階神氣,屠盡上隱秘境中五大宗派所有人。
”
“五大宗派橫行霸道慣了,該殺!
”
司馬欣欣沉聲道,蔣靜雯說道:“雲劍晨,斬殺五大宗派,可別忘了我,我也要斬殺幾個,以前可沒少被他們輕蔑過。
”
“還有我們,以前我們這些散修面對他們可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五大宗派弟子若是心有不順,就會拿我們這些散修來出氣。
”
任必清也流露出濃濃戰意,雲劍晨含笑道:“好,那是當然,我一個人獨木難支,肯定需要你們幫忙的。
”
“現在時間還剩很多,我們去逛逛。
”
雲劍晨含笑說道。
“走,去看看上隱秘境風景,興許還能夠獵殺幾個五大宗派弟子。
”
司馬欣欣也躍躍欲試。
在之後數天時間裡,他們還真遇到好幾個寂滅宗弟子,這些人自然被他們斬殺了,隻不過這次是由司馬欣欣他們出手,雲劍晨則是協助著。
殺了他們之後,雲劍晨就把他們洗劫一空了。
把傳音石全部取了出來,扔入儲物戒之中,其他東西都交給司馬欣欣他們。
“雲劍晨,你搜集那麽多傳音石幹啥?
”
司馬欣欣提出自己心中疑惑,蔣靜雯也頗為好奇看著雲劍晨,輕笑道:“雲劍晨,你不會有什麽特殊癖好吧。
”
“我覺得傳音石很好看,也比較好玩,準備多弄一些回去。
”
雲劍晨含笑回應著。
沒過多久,雲劍晨他們碰到盛峰宗一批弟子,這次盛峰宗弟子眾多,雲劍晨出手鎮殺了。
雲劍晨沒有例外,同樣把所有盛峰宗弟子身上所攜帶的傳音石給收集了。
而把其他重要的東西,例如靈石,亦或是靈器全部交給司馬欣欣他們。
司馬欣欣他們也沒覺得有啥不妥了,一路之上,雲劍晨陪著他們遊山玩水,時不時還特意加快步伐。
離雲劍晨鎮壓五大宗派年輕領袖已經過了二十天,他們已經走出四千多公裡之外,來到上隱秘境極北之地。
這裡冰天雪地,靈獸極其稀少,很久都沒看到一隻,而且還是黃階靈獸,實力對他們而言太弱了。
司馬欣欣向雲劍晨詢問道:“劍晨,已經過二十天了,可以回去找韓莎莎他們了。
”
“嗯!
”
雲劍晨點了點頭,說道:“明天再回去。
”
“任必清,我有話和你談談。
”
雲劍晨招呼了下任必清,兩人走出上千米之外才停了下來。
任必清好奇道:“雲劍晨,你把我叫到這裡來所為何事?
”
“我要走了,你幫我轉告一下欣欣,讓她不要擔心我。
”
雲劍晨看著任必清,臉色凝重地說道:“我那次令韓莎莎他們顏面掃地,他們肯定會想盡辦法斬殺我,你們若是跟著我,定然也會成為他們目標,這次他們必定會傾盡所有能夠動用的力量,我實力再強,也無法護你們周全,我若是和欣欣這麽說,她肯定不會讓我走。
”
“你很早之前就沒打算讓我們卷入這場紛爭,所以你一路之上隻要斬殺五大宗派的人,你都會把傳音石全部收集起來,以免我們通過傳音石秘術追蹤而去。
”任必清看著他,面露出一抹恍然。
“是的,希望你能夠理解,我不想你們受到傷害。
”
雲劍晨一臉真誠,任必清頷首道:“我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即使是最普通的五大宗派弟子,我也很難應付,更別說那些天驕了,你放心吧,我會盡力拖住司馬欣欣她們的。
”
“謝謝!
”
雲劍晨道了個聲謝,當即就使出土遁之術,遠離了。
掠出數百公裡,雲劍晨從地下冒了出來,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一枚寂滅宗傳音石,向傳音石輸入一抹真元力,說道:“丘仲永,你死了沒有?
”
“你是雲劍晨那孽種?
”
丘仲永聲音很快就傳了過來,雲劍晨冷哼道:“沒死就好,我現在就過去找你們。
”
“孽種,我等著你!
”
丘仲永咬著牙,聲音無比陰寒,雲劍晨沉聲道:“丘仲永,你再敢說出孽種試試。
”
丘仲永那邊當即沒回音了,雲劍晨冷哼一聲,使出秘術當即追蹤過去。
兩天之後,雲劍晨就來到一處山峰,山峰之上,正站著韓莎莎等人,韓莎莎面露殺意,說道:“雲劍晨,你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