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仙緣:師姐請再等一等》624.第622章 0621:是我的好,還是這該死的
一家三口,就是要整整齊齊,換成有宗門大佬在此,指定得狠狠地誇讚一番。
楚白沒看到兩個老婆並肩作戰,有點小遺憾。
如今再想,已經不可能了。
楚白回到了先天洞府,發現換回了金紋黑袍的南宮小姨娘正在修煉。
不,不是修煉,南宮璃的小臉有些發白,她受傷了。
破虛之眼!
楚白一眼就看到了背上,原本光滑如玉的背多了一道猙獰的口子。
“我在修煉,你進來做什麽?
”南宮璃不悅道。
楚白:“還裝,你受傷了,過來給我看看。
”
南宮璃不想,可惜受傷狀態的她根本拗不過修為比她還高出好幾轉的楚白,被按趴在了床上。
“刺啦”一聲,南宮璃的袍子被撕開了。
“你撕我衣服做什麽?
”
楚白撓了撓後腦杓:“習慣了。
沒事,趕明兒相公給你買新的。
”
如破虛之眼所見,南宮璃背上的傷口小臂長短,深約半寸,不傷筋骨,卻有濃鬱的黑色覆在傷口之上。
南宮小姨娘把頭埋進了被子裡,悶聲悶氣地道:“別看,太醜了。
”
“pia”~
楚白拍了下她的屁股,“都什麽時候了,還在乎這個。
”
裴洛神:“是啊,老女人。
”
南宮璃和楚白同時:?
?
?
大裴裴看向天花闆,滿不在乎地說:“她這一刀是替我擋的。
”
南宮小姨娘武神轉世,連她自己都還不知道這一條。
別管怎樣,這是自己老婆,楚白便沒多嘴。
不過在純戰鬥天賦方面,南宮璃強於裴洛神,此乃不爭的事實。
還有便是“職業”問題,南宮小姨娘是戰士,裴裴法師。
哪怕裴裴煉體有成,同樣的一刀,砍在南宮璃身上不算傷重,砍在她身上便有可能是重傷,甚至緻命。
裴洛神拿出一隻白玉小瓶放床上,“這是頂級的療傷丹藥,治療我也會點.”
南宮璃打斷道:“我不用!
”
裴洛神:“我這是魔宗的東西,你正道仙子不用是吧,愛用不用!
”
說完,拿起玉瓶就要往外走。
楚白道:“停停停,都別吵了,療傷要緊。
”
療傷的丹藥,三人都有,楚白各自拿出一粒對比了一下,還真是裴裴的最好。
此時南宮璃再說不,就不好使了。
不光如此,楚白還收了兩人的天道水晶,以多枚天道水晶之力,吸收附著在傷口之上,以及悄悄鑽入南宮小姨娘體內的天魔之氣。
如此再敷上外傷的藥液,那道傷口很快愈合。
表面上如此,但想要徹底愈合、不留下疤痕,就需要一段時間的靜養。
這時,裴洛神已經走了。
她是魔宗的妖女沒錯,卻也明白有恩必報的道理。
當時烏坦城主的刀芒一分為三,三道附著恐怖之力黑光全部奔向裴洛神,且不知道什麽原因,裴裴無法躲閃。
南宮璃硬接了其中兩道,已是她的極限。
而千鈞一發之際,她選擇了用身體替裴裴擋。
南宮小姨娘虛弱地趴在床上,嘴唇發白,楚白慢慢梳理著她的頭髮。
南宮璃道:“當時我沒想太多,隻是覺得她是我帶出來的,我有義務把她完完整整地帶回去,就擋了。
況且那什麽烏坦城主的攻擊也沒有多強,擋了也就擋了。
”
要麽說南宮小姨娘嘴硬心軟。
裴洛神是她的情敵,說是敵人也不過份,關鍵時刻,她卻願意替她擋刀。
這也是為啥今天裴洛神除了開場並沒有多說。
若此事與她無關,裴裴少不得一番冷嘲熱諷。
現在也是一樣,楚白陪著南宮璃,她自行離開,這是裴裴的性格嗎?
這不是。
今天就饒了老女人南宮璃吧,不跟她一般見識。
裴聖女殿下這樣想。
洞府之內,
楚白繼續給老婆順著柔順的長發,緩緩說道:“我們家南宮大長老是個善良的女孩子。
”
善良,還女孩子.南宮璃早不是了。
微圓的小臉一紅,她道:“我已經沒事了,你去看看她吧,她也被一次爆炸的餘波炸傷了。
”
楚白:“還說不是?
”
身子也沒動,給虎妞妞順毛的動作也沒停,“現在你才是家裡最大的傷號,作為相公,我得照顧你。
上次我受傷也是這樣的,娘子你忙前忙後、床上床下。
”
南宮璃:“什麽床上床下,多正經的事經過你的嘴,立馬就變得不正經了。
”
楚白笑道:“哪兒有什麽不正經,都是人之常情;娘子你想尿尿麽,我抱你去。
”
“不去!
”
楚白說:“也對,仙子是不尿尿的。
”
南宮璃想打人,牽動了傷口,“嘶”了一聲。
楚白趕忙認錯。
還是習慣的問題,兩人這麽聊天早已經習慣了,打打鬧鬧還能增加夫妻之間的小情趣。
楚白自己打了自己一下,然後拿手指頭在嘴前橫了一下,表示已經把嘴縫上了。
又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南宮小姨娘睡了。
主要連續兩天的戰鬥對她的精氣神消耗太大,再加上受傷,哪怕她不想睡,身體與神魂也會強製她陷入睡眠。
“真是,瞎胡鬧。
”
楚白默默地說:“一個兩個都是瞎胡鬧。
”
地宮裡的煉魂九轉、半步洞虛比比皆是,怎麽就顯得她們倆厲害了?
還不是對戰七階天魔風險太大,沒人願意去玩這個命。
楚白在南宮小姨娘的腦門兒上輕輕點了一下,“現在先不說你,等你好了,拿戒尺抽你的屁股,看你還敢不敢!
”
離開洞府前,楚白吩咐絲絲姐,讓她幫忙照看。
走過無家可歸的小窩,楚白手裡已經多了剛才所說的戒尺,一把推開林中小院的門,就看見之前還活蹦亂跳的大裴裴蔫蔫地趴在床上,狀態並不比挨了一刀的南宮璃好多少。
楚白放下了戒尺,在床邊坐下,十分順手地往裴裴趴下都不肯平的屁股蛋上打了一巴掌。
“呀!
”
裴洛神吃痛。
楚白問:“你傷在屁股上了?
”
大裴裴眼淚汪汪地說:“我算得挺好的,應該剛好能躲開,結果沒成功。
”
楚白頷首:“跑路指定是背面,你這一個頂倆,嘖嘖。
”
裴裴當即豎起眉毛:“你嫌棄我屁股大!
以前你不是這麽說的!
”
“我怎麽說的?
”
“你說屁股大能生兒子,還說。
起來特別。
。
。
”
楚白說:“我沒嫌棄,隻是覺得現在不能拍了,怪可惜的。
”
大裴裴那麽關注相公的眼光,反應才如此劇烈。
聽說是因為不能拍,瞬間轉怒為喜,而後道:“你可以輕點,其實也不太疼。
”
楚白笑道:“我逗你玩的,脫褲子,我給你瞧瞧。
”
在家裡,裴裴是最大方的,從不吝嗇在楚白面前展示自己各方面的優點。
今兒個她卻遲疑了,反說道:“不用,我養幾天就好了。
”
楚白:“呦,我家聖女老婆還害羞了?
”
說著就去解她的腰帶。
裴洛神想要阻攔,有些焦急地說:“相公,別看了,不好看。
”
楚白扒拉開她的手,“是屁股又不是臉蛋,我這裡的藥膏你也看到了,抹上就能好。
”
話說,屁股大有個缺點,比如受傷面積大,抹藥所消耗的時間更多。
要是她自己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背對著鏡子抹。
現在不用了,楚白就是鏡子。
隻不過.褲子被丟到一邊之後,楚白所見是從上到下的腰絲,包裹得賊嚴實。
脫掉第一層,還有第二層、第三層、第四層
具體顏色黑、灰、紫、藍、紅、黑、黑
大裴裴似乎還在上面施加了法術,想要一次性搞定不行,必須一層一層的來。
見此,楚白又好氣又好笑地說:“老婆,你是想把驗傷都提升到夫妻小情趣層面是麽?
.不怕我一不高興,不顧你受傷,把你就地正法?
”
裴聖女殿下小狡黠:“相公你不會的,你舍不得。
”
楚白低頭看,還真是。
他以為隻是受到了衝擊,實際上是兩大片的皮開肉綻。
當然,由於是波及,上面的傷都是淺層次的,大裴裴說養兩天就能痊愈,不是說瞎話。
撫了撫她的背,楚白道:“乖乖趴好,我要給你抹藥了。
”
大裴裴乖巧地點頭,立馬感受到一股清涼之意從腰下開始蔓延,直到衝擊腳指頭與腦瓜頂。
“嘶,相公!
”
“乖。
”
她家楚相公確實在正經抹藥,但似乎藥液放得太多了。
再加上臀兒翹,多餘的便隨著弧度。
。
了臀。
。
。
。
裴洛神下意識繃緊了身子。
楚白說:“這是治療,放松。
”
大裴裴:“不是,相公,那嘶!
”
楚白戳了她一下,大裴裴立馬倒吸涼氣閉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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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兩邊都是。
現在好了,也不用反抗了,裴洛神從內到外都是清涼透頂。
“相公,你欺負我。
”
裴洛神說。
楚白明知故問:“怎麽了?
……哦,那我幫你。
。
。
?
”
“別,我不,你就是欺負我!
”
大裴裴氣鼓鼓。
正常這應該是拒絕的意思,但配上那一雙媚眼如絲的桃花眸子,就完全起了反效果。
楚白湊上去親了一口,感覺聖女老婆的小臉熱熱的。
他道:“誰讓你不聽話,跟七階天魔乾架的,還是兩次。
”
抹藥完畢,
楚白把被子給裴裴蓋上,“咱們之前可是說好的,擊殺四大天魔三個人一起上。
你放心,虎妞妞也跑不了,等她的傷好了,我也會罰她。
”
說完這句話,楚白召喚一團清水,把手洗乾淨,轉身往外面走去。
裴洛神問:“相公,你去哪兒?
”
楚白長出了一口氣,“我剛才算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得出去緩緩,不然就是來真格的了。
”
裴洛神:“你別走……本來也不是非要……”
裴聖女殿下咂咂嘴,直接明示了。
……
一個多時辰後,
強打精神的裴裴再次變得病殃殃。
不過她堅持要問:“是我。
的好,還是南宮璃好?
”
唉,這該死的勝負欲。
楚白摟著她,想了想,“時間過得太快了,要不?
……”
裴洛神不問了。
這分明就是騙。
,她都累死了,哪裡還有力氣。
實際上,楚白跟南宮小姨娘玩這種遊戲,加起來也沒超過三次,
且都是用騙的。
論誰好誰不好,楚白不好說。
但論專心與認真,指定是裴裴頂呱呱。
……
就這樣,楚白兩個家來回跑,總算安撫好了這對受傷的老婆。
另一邊,他詢問了其他人有沒有過被人刺殺的經歷。
結果受針對的隻他們一家三口。
天魔夫人法絲琪,也特娘夠記仇的。
她完了,一筆一筆帳加起來,等楚白查出魔興會的底氣究竟在哪裡,她就死定了。
在此之前,楚白先找小薑禾說了下有人族修士刺殺他們的情況,隨後搖身一變,潛入烏坦城。
烏坦城主打傷了裴裴和南宮小姨娘,雖不是重傷,但在楚白的眼皮子底下發生這種事,堅決不能忍。
兩座天魔城,四頭七階天魔,輪流守護城池。
剛好烏坦城主也受了點傷,便回城休養去了。
變身天魔,
楚白刻意換了形象。
當前的烏坦城城防十分嚴密,一天十二個時辰在城上巡邏,謹防真正的小股修士隊伍攻城破壞。
不過在天魔城內,平民們繼續生活,除了往來貿易受到了影響,其餘一切如久。
奴隸市場之戰,那一次楚白身上的任務目標便是兩座城主府。
是因為裴裴玩得太過火,圖司城大亂,讓楚白任務變得沒了意義。
楚白沒進城主府,可他已經提前踩過點,制定了計劃。
……
夜晚,
烏坦城主十分勇猛,與幾名魔族美人折騰了足足半盞茶的時間,終於心滿意足地躺下,口中呢喃著,“我明明可以用身份或者加入魔興會得到法絲琪,都是因為你,讓我成了她的手下。
”
陰影處站著一道身影,分不清男女老少,“法絲琪是繼承了丈夫的位置,光憑你,你不怕她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
最近兩年,烏坦城主的修為突飛猛進,曾經的他可沒有接近七階巔峰的實力。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天魔一族,血脈就是一切。
他始終把圖司當成對手,是因為後者的血脈高於他,卻高的有限。
再往上找對手,烏坦不敢了。
明知道完不成的任務,強行去做沒有意義。
陰影當中的家夥道:“我說可以提升你的血脈,我做到了,現在是你該為我出力的時候,拿下那座修士地下城,到時候我就幫你突破成為天魔大公。
一位大公,想要娶法絲琪,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本章完)